一路上,百姓们见了,纷纷如同见了瘟神一般,匆忙避让。瞧那些人,一个个眉头紧蹙,神色中满是嫌恶,仿佛这“完颜百哲”身上带着什么秽气,避之不及。
有的百姓匆匆忙忙,脚步慌乱,像是身后有恶犬追赶;有的则捂着口鼻,侧过身子,满脸嫌弃地快步走过。那些年轻的姑娘娘子们,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发出一声声尖叫,裙摆飞扬,慌不择路地四散奔逃。
不过片刻,这街道便瞬间空荡无人。
杨炯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转头看向身旁的完颜菖蒲,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冷声骂道:“就这等人嫌狗厌的混账东西,你还这般护着他,不觉得丢人吗?”
完颜菖蒲心中暗自叹息,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轻轻抿了抿薄唇,神色淡淡地回应道:“若你的弟弟也是这般行径,你又当如何?难不成真能狠下心来大义灭亲?这世间,亲情二字,岂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
说罢,她微微抬起头,目光望向远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惆怅。
杨炯听了,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用力抽了下马臀,冷哼一声道:“我并无弟弟,即便有,我杨家也断不会教出这等畜生。便是我最荒唐之时,也不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他落到今日这般下场,皆是你们平日纵容溺爱之祸。从小不加管教,任由他胡作非为,你早该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怪不得谁。”
“我听闻你有个妻妹,若她也做出那等天怒人怨之事,你又该如何处置?”完颜菖蒲不依不饶,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杨炯,又缓缓转头看向身后的李澈,继续追问。
“绝无可能,我别的不敢保证,但从不欺压良善这一点永远不会变。”杨炯语气笃定的回应出声。
完颜菖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语气轻飘飘地说道:“是吗?那我倒要问问,是谁在我马鞍上涂的痒药?是谁半夜折腾我三弟起身,惊吓于我?又是谁在我水囊中下的慢性毒药?这些事,你不会毫不知情吧?”
杨炯听了,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回头看向李澈三人。
只见李澈眼神闪躲,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