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手脚很麻利,但是他毕竟已经老了,即使有祝卿安的帮忙,在被那个等人的中年人这么一耽搁,时间也便过去了更多。
青帮的几个人似乎是对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在确定白衣人离开后他们就再次转了过来,刚好堵上了正在关门的老汉。
“喂老头,你知道那小子是谁的崽吗?”
老板看着那从尚未封上的门洞之中走进来的几人,面色立刻苦了下来,对方大概率是来打秋风的。
戴着黑头巾的男人找了一张靠近柜台的桌子坐了下来。
他们大老远跑过来劫杀仇人的崽子,现在虽然任务失败了,但是总不能让兄弟们白跑一趟吧。
男人四下打量了一圈,在仔细的打量了一圈那柜台后便找到了对方的靠山,那是一具代表着本地帮派的花瓶,不过那个帮派只算是个小帮派,他们能惹。
“小友,后厨还有点泔水,帮我提出去吧。”
老板叹了口气,今日看来是要出点血了,他转头想要将祝卿安给支开,却见祝卿安直接来到了那大马金刀坐着的男人面前。
“小朋友,这事情和你没关系,别自讨苦吃。”
戴着黑头巾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圈面前的少年,在确定对方身上的衣服并不算太过华贵之后就安下了心,不过他依然还是准备先将这小子给支开。
这年头会写字的人难免有些路子,能不惹还是不招惹的为好。
他现在一副吃定这老头的模样,就是在吃对方背后的路子没有自己这边的硬。
他们又不是土匪,只是准备打上百来两的秋风,将这一路上的酒钱赚回来就走。
“这东西你认识吗?”
祝卿安一手将对方那放在桌上的刀扫到地上,随后将一面令牌拍在了对方的胸前上,他自己更是肆无忌惮的坐在了男人面前的桌子上。
男人刚想要反抗,就感觉胸口一闷,他一脉的内力居然被直接压制了下来。
他再低头一看那令牌,眼皮子就是一跳,那是玄武阁的牌子,而且不是那些大路货,而是可以调动一定武装的牌子。
“认识,认识,大人您有何吩咐?”
男人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弓腰塌背,半分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