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箭靶上的五只箭矢,几乎等间距的分布在了这只比一个脑袋大不了多少的靶心边缘。
祝卿安将弓箭架在身侧的架子上,随后来到了赵兴云的身边,和那位老者问了好,随后就转入一侧的小屋内去泡茶了。
“给你提个醒,他开始摸弓箭到现在是这个数。”
赵兴云将四根手指立起,想了想又收下去了一根,只剩下三根带着老茧的手掌立在那冷峻的风中。
“三年,你可别骗我,这准度,这力道,没有个五年打底哪能练的出来?
我看你这徒弟七十步的靶子都可以稳稳上靶了,用的还是五石弓,这放在军伍世家本代之中也算是稳稳挺进前十的苗子了。”
“呵,谁告诉你是三年了。”
赵兴云的话让老人瞬间松了口气,若是三年的话那当真是太恐怖了,这是什么妖孽天赋。
“三个月,看你这没见过市面的样子。
竹君十五岁开十石弓,及冠开二十四石弓,曾于山中遇饿狼,一箭贯穿三狼钉于树,箭矢透木而过,再穿一狼不止。
我这徒弟还差得远,差得远呢。”
赵兴云顺了顺自己的胡须,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看的那老者是眼皮子直跳,他算是感觉出来今日为何出门之时右眼皮在一个劲的跳了。
这是预示着他这老友要在自己面前装一个大的了啊。
“竹君是大宗师,你拿你徒弟和大宗师比……”
老人看了看那端着茶壶和茶杯出来的少年,突然间停住了自己接下来的话。
若是当真是三个月就到了这个地步,那么说不定,说不定当真可以染指那个位置。
老人沉默了片刻,最终只能叹了口气,由衷的为朋友献上了自己的祝贺。
“你当真是走了狗屎运,这泼天的富贵怎么没有砸到我怀里面来给我砸死。”
赵兴云愉快的哼哼了两声,他感觉自己要是告诉这位老友,自己这破天的富贵不仅是自己砸下来的,还是沛公花了人情才给他送怀里面来的,他这位老友大概会因为嫉妒而改变形状吧。
“所以,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