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菖蒲先生啊。”
佩员外办的宴席也是分内外的,外面的主要是给那些无权无势,但是生活在柏溪镇内的老百姓办的,里面的则是他邀请的众世家大族和官吏掌柜们。
柏溪镇最大的三个酒楼都被佩员外大手一挥包了下来,白花花的银子源源不断的自对方的袖口之中往外流着,看得这柏溪镇的官吏们目瞪口呆。
几个坐在酒楼下座的掌柜微微一盘算,这几个时辰怕是就用掉了不下五千两的白银,当真是金银作了盘中餐,玉石宝珠为清茶。
佩员外视线一扫,最终还是没有看到自己期待中的那个人,来柏溪镇之前他可是好好调查了一番这里的情况。
若说这柏溪镇最有名望的人是谁,却不是本地的父母官,也不是那些个坐拥巨大财富的老爷掌柜们,而是那位深藏不露的名医菖蒲。
只是在他从落脚的院子来到酒楼的路上,就看到了十余名大夫,小小的一个边境小镇当然供养不起这么多的大夫,但是柏溪镇却是个例外。
全因为这里有位有教无类的名医,这些大夫并非来此赚钱,而是进修来了。
“师兄在外面巡诊,我差师侄去问了,估计是路上崎岖,耽搁了些时间。”
杜仲自最前面的座位上站起了身来,滴水不漏的将佩员外的话给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