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交的税现在依然要交,该服的劳役现在依然要服。
唯一的改变就是柏溪镇西面的城墙被推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栋栋被规划好的房屋。
嗅觉敏锐的商人已经开始大肆买入那块被平整出来土地上的房子,以求在未来的格局中获得更多的利益。
对于菖蒲来说,建安三十一年也是难忘的一年,温老和帮他管理普济院的老秀才均没有挺过这年的寒冬。
菖蒲前脚按照温老的遗愿,丧事从简,并将老人的手稿逐一整理完成,后脚就被双眼通红的苏琦给敲开了房门。
“是昨天晚上吗?”
站在温老小院中的菖蒲看着应该已经哭了一次的苏琦,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询问道。
“大概是,昨天晚上还好好的。”
苏琦虽然早已有所准备,但是老秀才的离世还是让他忍不住的感到悲伤。
“需要我帮忙吗?”
菖蒲接过苏毅递过来的一封信,这应该是老秀才早就写好的绝笔。
“我们想给他立个祠……”
苏琦压抑住眼眶里面的泪水,看着接过信件的菖蒲请求道。
苏琦知道,立祠这事情和自己家里面供个野神不同,这东西是要朝廷点头同意的,否则就是野祠,不仅祠会被捣毁,就连立祠之人都会被追究。
祝叶的功绩够不够到立祠的程度,苏琦不清楚,但是他就是觉得他们应该给对方做些什么。
他现在可以想到的,能把这事情给办下来的人也就是菖蒲了,只是这事苏琦自己都没有谱。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些年运营普济堂的经历足够让他认清这个世道,立祠者不一定有德,但是一定有足够的势力。
或是家族,或是军伍,或是学生。
那些被朝廷认可的,享受正祀之人多是门生故吏遍布天下的大儒,亦或者曾经权倾朝野,并且素有威望的权臣,再不济也是曾经护卫一方的将军。
这些人的身后无不是数量庞大且十分有声量的群体,这才能让朝廷垂目于此,随后准以正祀。
苏琦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