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张道陵之后?”费铭情绪激动起来,欲要强撑起身,却被兵卒们压制动弹不得,“当年就是你的父亲,杀我父母和族人,没想到今日我还是败在你手上。”
“不是家父要杀你父母、族人,是你等有违天命,漠视生命。我们只是替天行道。”张鲁说道。
费铭摇头惨笑,“成王败寇,你赢了,随你们说。我只是最后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于吉唤出怀里的土行孙,炫耀道“训鼠可不是你一家本事,这甲鼠在山林的确是厉害呀。”
费铭看着甲鼠亲密地趴在于吉肩头,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甲鼠,你给我过来!”费铭摸出一个陶笛吹动起来,可是无论怎么召唤,土行孙都不为所动。
“呀!”费铭气愤地将陶笛砸碎,一时气血攻心,狂吐数口鲜血后气绝身亡。
“自作孽不可活。”张鲁惋惜道。“来人,将他们收尸入土吧。”
探查一番,确保溶洞内再无其他人员,张鲁和于吉才放心地离开,一路上张鲁唉声叹气,情绪不佳。
于吉劝慰道“他们都是死有余辜,张真人,不必过于自责。”
“我心疼地是损了一处福地,心有亏念。就怕此处是家父心念之地。”张鲁解释道。
“这里虽然灵气充盈,但是格局太小。我觉得陛下所说之地才是你所寻的,且放宽心。”于吉说道。
两人走出溶洞,正巧望到对面山头的尤突。这阳雷动静太大,看到异象的尤突猜测是汉人在对付费铭,带领亲随赶来察看。当看到山头景象的时候,尤突被震惊不已,见到汉军先出来,料定费铭已凶多吉少。
尤突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张鲁身上,只见尤突缓缓抬起手指,直直地指向黑突突的山头,是在向张鲁发问,这是他的杰作?
张鲁看着尤突的举动,心中已然明了,微微颔首,表示对尤突所指的认可,此山头就是他所毁。
尤突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虽然心中早有答案,但是得到张鲁答复后,还是难以置信,惊得瞪大了眼睛。
尤突不敢久留,迅速平静心绪,对着张鲁拱手作揖,礼数周到地告辞。张鲁也回了一礼,目送着尤突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