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中泛起一丝迟疑。
自己应该算是比较了解姜明道的，他手腕高超，实力超然，若有可能，最好不要同他交锋。
虽然现在过去许久，原无始等人更是仙人传承，有准帝层次。但、宋凌雪，还是觉得那姜族神子，极为可怕。
想到此处，她犹豫开口：“说起那姜族少主，谢圣女应该见到过才是。”
宋凌雪主动开口，打算趁此敲打一番谢灵蕴。
本来一直旁观静坐的谢灵蕴，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神色疑惑：“我？”
“那姜明道你同他还有所交际。”宋凌雪开口，“对于此人如何，谢圣女也能好好评价一番。”
谢灵蕴疑惑看着她，旋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眸子中泛起一丝惊愕，旋即又快速平静了下来。
嗯？
她怎么是这个反应？
宋凌雪皱眉。
无论是迷茫还是惊慌，她都可以理解。
现在的谢灵蕴，平静之余，眸光又带着些许古怪之色，是什么意思？
她难道知道了当初夜无庭的真实身份？
“谢圣女知道？”其他几人目光看来，原无始好奇，“难道你同那姜族少主有所接触？如何，他是何等实力。”
谢灵蕴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宋仙子说的是谁。”
宋凌雪声音清冷，开口：“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就是……”
她话音一转，刚要说出对方的名字。
就在此时。
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在后方响起。
“不好意思，来迟了。”
这声音温润谦和，随着响起，一道身形从外面走了进来。
而原本宋凌雪嘴边的话语，在听到这声音的刹那，瞬间停止，她瞳孔一缩，面容剧变，一下子苍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