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总之,萧难凉,我们来做实验吧!”
“啊?又要做实验?!”
“对!这次拉上白老师一起!”
「我也要?什么实验啊」
“嗯!我想要弄清楚萧难凉身体的一些秘密……”
……
塔纳托斯伏在门上往猫眼里头望,但是啥也没看到。
而且那个女人卡在门内的屁股和腿真碍事啊……这样看猫眼很不方便。
“萧难凉呢?”
“对啊,萧难凉呢!”
门外女人同样不解的声音传来。
“我问你萧难凉凭什么来这啊,他现在去哪里了,还有你怎么会认识萧难凉的啊!”
“我不知道啊!”
装傻充愣……
塔纳托斯之前拿这女人是真没办法。
快一天时间了,她真的就这样卡在门上一动不动,也没说要逃或者干脆用法术直接进来算了,完了后赫卡忒来送两次饭,都是怎么求她她都不放自己出来,也不带这女人走,就任由她这样挂在门上。
塔纳托斯之前甚至忍无可忍的问了她一句:“难不成你真的就这样挂一天?!你都不用上厕所的吗!”
片刻的沉默后,传来了女孩委屈和颤抖的声音:“……众所周知,美女,是不用上厕所的。”
好好好。话说得再漂亮也只不过就是独自委屈巴巴的憋着而已。就怕到时候委屈巴巴的求自己来给她把矢把尿。
不过现在嘛……
就算是塔纳托斯之使是心底不觉得自己能如此轻易的见到珍夜,现在也不好说了。
灰白的头发,右手上闪着紫光的东西,以及……和萧难凉有关系。
头发和戒指,还可以认作是赫卡忒刻意为之的,想让自己心甘情愿在这坐牢的烟雾弹,可和萧难凉有关系的话……
这小子的声音刚刚就在门外头呢,自己听得是真真切切的。
而且他突然出现又消失,也不是不能解释。塔纳托斯很久以前就知道,这小子虽然和珍夜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和珍夜确实是有一种很奇妙的联系……像是看不见的纽带之类的玩意。
不排除是珍夜以前喜欢瞎摆弄萧难凉身体时的回旋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