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意犹未尽的红颜,依旧用穿着高跟鞋的玉腿不停猛夹着马肚,试图激发马儿的潜能,让它继续前行。
但体力早已透支的马儿,无论红颜此时如何催促,它都坚决不肯往前再迈出一步。
即使它背上的女主不断加重脚跟的叩击力,呵斥声越发严厉,马儿也只是在原地微微颤动着;有时不仅不前行,甚至还步履蹒跚地往后、后退了几步,仿佛会随时一屁股蹲坐在地,或者整匹马失去平衡倒下。
马儿现在的状态已经开始愈发的恍惚,每当红颜用力勒紧缰绳,它都会羸弱地抬起头来无力地倚靠在红颜的身前,还有几次险些用后脑勺磕到红颜的下巴。
然而,它遭遇最多的却是它背上女主无情的缰绳拉扯和脚跟叩击。一会儿是被缰绳猛地扯往左边,紧接着又被迅速拽回右边;刚被拉向右,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下一秒马头竟又立刻被粗鲁地扯回左边。
在这样无休止的反反复复的来回拉拽中,马儿几乎被拽到晕头转向,它只能在原地不知所措地乱踏马蹄,打着响鼻,吃疼地嘶鸣着。
红颜看着胯下的马儿,浑身已被汗水浸湿,不停口吐白沫,喘着粗气,她便渐渐停止了脚跟的叩击和缰绳拉扯,只是用修长白皙的双腿紧紧夹着马肚,在马背上静静地坐着。
她看向寒艳,寒艳的马儿也是如此。此时,寒艳的马儿看起要来比倾城的还要虚脱,马身几乎全被白沫所覆盖,仿佛刚从泡沫浴中走出,眼看就要一脸扎到沙地上;前蹄刚刚跪下,下一秒就被寒艳及时拽了起来。
寒艳见马儿此时,已累得无力走动,便不再继续强迫它运动了。室内马场也在这时随之安静了下来,唯有马儿粗重、急促的喘气声在随风飘荡,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疲惫。寒艳在马背上静静坐了一会儿,任由室内空调的凉风轻抚过她的脸颊,感受着马儿的体温。
半小时悄然过去,寒艳在马背上调整了一下坐姿,随后轻盈地跃下,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优雅。紧接着,她便朝另一匹在一旁静候的马儿走去;那匹马儿似乎能察觉到眼前的女主是来骑它的,温顺地低下了头。寒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