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说道：“当然是改革的东风了，总不会是那歪风邪气吧。”
宋科长脸上的笑容一僵，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哈哈，对对对，林董还是这么幽默风趣。
不愧是大学老师，出口成章，佩服佩服，厉害厉害！”
他一边赔笑，一边竖起大拇指，夸张的表情在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林言心依旧保持着微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再厉害也比不上宋科长。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
我记得上次在杭市的茶会上，是宋太太陪着您吧？”
“林总的记性可真好，上次确实是我爱人陪着我去的。
不过这两天她身体不太舒服，所以这次就请张小姐陪我来了。
早知道张小姐和林董认识，我就……”
宋科长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用眼角余光观察着林言心的表情，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张宁站在一旁，看着宋科长在林言心面前那副卑躬屈膝、刻意讨好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吃了一惊。
这几年她在京城摸爬滚打，见过的世面不少，可眼前这一幕，还是让她感到意外。
她不禁再次将目光投向林言心，眼神里少了最初的轻慢与不屑，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审视与探究。
林言心像是察觉到了张宁的目光，转过头来，正好对上她的视线。
她唇角微勾，挂着淡淡的笑容，“哦，张小姐？”
说着微微颔首，语气平静地说道，“许久不见，我都不知道张小姐什么时候恢复单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