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一步一步向着他们逼近,每靠近一步,那几人的恐惧便好似又添一分。
他们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玄墨手中的刀,眼珠子仿佛都要瞪出来,直至被恐惧彻底淹没。
玄墨动了,他手中的刀起起落落,动作精准而狠辣,没有丝毫犹豫与怜悯。
刀刃切入皮肉,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滋滋”声,鲜血飞溅而出。
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刺目的弧线,仿若一场血腥的死亡之舞。
他就这般,以最残忍的方式,将这些人活活折磨致死,仿若只有如此,方能平息他心头的怒火。
待一切结束,玄墨的身上溅满了鲜血,那腥红的液体在他玄色的衣衫上肆意蔓延,仿若一幅狰狞的血画。
他微微低头,目光扫过自己这身血衣,眉头微微皱起,本是想着先行回去,换身干净衣服,再去见杜冥风。
可就在他抬脚欲走之际,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脚步陡然顿住。
玄墨宛如从九幽地狱踏步而来的暗夜修罗。
一袭玄色劲装早已被鲜血浸透,那浓稠的、猩红色的液体肆意蔓延,在衣褶间凝结成暗红色的斑块,散发出刺鼻的腥味。
随着他的走动,那股血腥之气仿若有了实体,在空气中缓缓飘散开来,瞬间充斥着整个内殿。
他步伐沉稳却透着几分急切,每一步落下都似重锤敲地,靴底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径直朝着杜冥风所在的房间走去。
此刻,杜冥风正半靠在榻上,锦被随意地搭在腰间。
他眉头微微皱起,常寿正在喂他喝药!
药汤表面氤氲着一层薄薄的白气,袅袅升腾,模糊了他的面容。
在玄墨不在的时日里,他喝药总是一副豪迈模样,仰头便将那苦涩的药汁一口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