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将镇北侯的身体状况仔仔细细的说与本王听。
孤听你说,镇北侯的病症是娘胎里带的?”
燕北极指腹轻轻敲击着桌面,身子因为这问话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仿佛这蔡医官要说的是对他十分重要的事情。
人的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更别提,燕北极也没怎么想要在下属面前遮掩自己的想法。
“是的王爷,臣在把脉的时候发现,小侯爷的身体素质很差,虽然吃过一些药物调理,但却都治标不治本。
这样的病症一般是自幼体弱多病,身子骨极差,平日里旁人走几步路气息平稳,但这胎里的病却会让小侯爷走两步就无以维系,只能停下来喘息。
只是”
燕北极坐直身体,紧接着说道。
“能不能治好?我只关心这个?要怎么治疗才能治好?
多贵重的药材都无所谓,只要你说。”
燕北极就只关心这个,他无法接受心爱的小公子香消玉殒,只要一想都能让他戾气横生,甚至是碎了心肝。
“此病主要是靠养,经臣调理后,三四年的光景应该可以恢复到与常人没有太大的区别。
只是,臣有些事情不明,这镇北侯的脉象与面象似是相悖之相。
王爷应该听过,看病讲究望闻问切,而臣对于看面也稍有研究。
只是就像臣说的那样,侯爷的身体在脉象上来看,是娘胎带的。
但这类人群,都有个特点就是不管如何的补,头发都是枯黄的,那是一种苍白泛黄才对。
但小侯爷却并非如此,他的发量惊人,且发丝乌黑茂密,每一根头发丝都透着健康的光泽,全然不见病弱之人常有的发量稀疏枯黄之态。
再看侯爷的脸色,虽然也有病弱之人的苍白以及气短的症状。
可那恰到好处的粉润,绝非是病态的苍白或者那虚浮的潮红。
王爷,就侯爷这面相,只该是气血充盈之人才该有的症状,甚至是长寿之相。
这与臣把脉所得的状态,完全的相悖离。
许是臣学艺不精,若是王爷还有其他顾虑,也可再寻医师为小侯爷诊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