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医官又低头偷偷看了下那位小侯爷的指甲,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个个饱满,还带着柔和的光泽,甲床的色泽也红润,显示着身体的脏腑机能也应该是处于极高的状态。
若不是眼前的侯爷,在喘息之间还能听到沉重的声响,像是下一秒就要被一口气噎住,但从这表象
蔡医官感觉自己可以去死一死了。
总之,行医多年,他算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面相与脉象严重不符合之人。
“蔡医官,可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燕北极对眼神要比妙妙敏感的多,尤其是蔡医官这眼神跟个刷子似的偷看了他的小公子半天,这让他不自觉的升起了一股子戾气。
这一条船上的人实在是太挤了,他不想再有人踏上这条船!
大不了,杀一杀。
“回王爷的话,没有,下官只是有些疑惑需要求证。”
蔡医官低头,总觉得刚刚王爷看他的眼神也跟着不太对劲儿。
在宫廷里做大夫,最主要的就是会看眼色,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可刚刚王爷看自己的眼神,他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
或许真的该去死一死了?
这侯爷的脉象跟面相不搭他还没想明白缘由,就又感受到王爷看自己像是在看一个多出来的情敌似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难道是昨夜没睡好,冲撞了哪路神仙?
燕北极点头,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小侯爷的身体,是否需要去避暑山庄休养一二?
或者,在燕都,是否有哪些地方适合小侯爷的休养?”
只有确切的知道了答案,燕北极才能想后续的事情。
他是摄政王,那王座上的侄子只是一个不知事的孩子,所以燕国的这些公务本身就需要他跟那些大臣们处理。
他的时间并没有想象中的充裕,至少去往到南山避暑山庄休养个几天,虽也能办到,但需要时间筹谋,却是不能想一出是一出。
而眼前的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