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挑眉，“你讨厌那个婚契？为什么？普通人做梦都想跟神明搭上关系，你为什么不乐意？”
“婚契。”张起灵只是倔强的重复这两个字。
“我听不懂。”安然有些时候真的想把张起灵的语言系统重塑，啥玩意啊，天天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那张嘴是限数两个字啊。
把蛇胆递给张起灵，“吃了。”安然板着脸，她也只说两个字。
张起灵虽然对吃的不在意，但是眼前这个还泛着腥味的蛇胆，实在是下不去嘴。
看着安然不容置疑的样子，张起灵向来稳得一批的手微微颤抖。
捻起一块快速地塞进嘴里，囫囵几下就吞进肚子，就算如此嘴里还是有股说不出来的味儿。
“小哥味道怎么样？”胖子和无邪分别凑在张起灵两边，好奇的盯着张起灵。
张起灵不语，他感觉只要一说话就有股腥臭味从他嘴里冒出来。
“继续吃啊。”见张起灵只吃了一块就停下来，安然又拿起一块塞到张起灵嘴里。
咱们小哥头一次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黑瞎子和胖子在一旁幸灾乐祸。
张起灵这次嚼都没嚼直接咽了下去，安然点点头又塞了一块。
刚吞下去嘴里就又有一块，张起灵表示他好想逃。
吃了三块，安然估摸着这是张起灵能承受的极限，停手了。
众人明显感觉张起灵好像灵魂出窍的感觉，都稀奇得很，同时好奇起这个蛇胆到底是什么味，能让小哥露出这副表情。
黑瞎子格外幸灾乐祸，呲着个大牙在那边嘎嘎乐，“哈哈哈，哑巴你也有今天啊，瞎子我总算是看到你这张脸上有其他表情了，哈哈哈，呕～”
安然看黑瞎子这么快乐，抬手就是一怼，一块蛇胆进了黑瞎子大张的嘴里。
黑瞎子原本幸灾乐祸的脸瞬间扭曲，“小，小老板，下次能不能喂瞎子吃其他东西。”
艰难地咽下嘴里的东西，黑瞎子一脸菜色地说道，他算是明白为什么强大如哑巴会露出这般表情，这蛇胆实在是太难吃了！！！
“看你好奇，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安然把剩下的一块递给黑瞎子。
黑瞎子犹犹豫豫，“瞎子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