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怡:“那群人找过你几次?”
乔山:“好几次了,可我不可能去干这个事情,我现在跟着师父学木工活,再干一年我就能出师出来单干了,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干那种事,真的会被抓走的。”
乔山在两年前被父母送去学木工了,都这么大了,本来人家是不收的,可架不住乔父乔母人缘好,人家勉为其难收下。
这个年代大多数手艺活比如泥水工、()都要拜师父,当学徒三年不要学费也不给工资但是包一日三餐,学会后给师父白干三年当学费后就可以出师自己接活了。
乔山是里面干活子细致的,他虽然沉默寡言可干活快,也不争强好胜,每天一去师父家里就开始干活,师娘喊开饭了就吃饭,吃个七分饱就停,不爱占小便宜,师父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从来不偷懒,是他们几个师兄弟里最勤快老实的。
乔山就希望一年后出师了,多接点活,多赚点钱娶老婆,从此老婆孩子热炕头,平平淡淡幸幸福福的。
可这一切就毁在几个月前了,乔山感到很痛苦。
乔怡也很愁,陈向北说的事是真的,她不再抱有希望了,反而开始想谁能帮她哥摆平这个事情。
她哥一个老实人,那个搞赌博的团伙为什么要看上他,就不怕他坏事吗?
乔山也想不通,他每天两点一线,不是家里就是在师父家,偶尔来接妹妹回家。他不会打架,也不会骂人,看到路边的野狗夜猫吵架都会退避三舍的人,他们怎么想的竟然敢让他去看场子。
两人虽然没说话,却想到了一起。
“哥,我们去报公安吧?”快到家的时候,乔怡目光坚定说道。她想起夏同志能因为别人造谣就报公安,那他哥这样的更可以报公安了。公安同志连造谣的事都管,那这种事不比造谣更严重?
乔山连连摆手,“不行,不行的。”
他们这样的普通老百姓,怎么能动不动就报案呢,他现在又没有出事,真出事了不用报案他们都会过来的。乔山眼底带着慌张,哪有人动不动就报案的,这不行。
乔怡气得跺脚,“你不报案,到时候你没事,把爸妈害了 ,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