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转的很生硬,但祝宴璟还是低笑了一声,转身去给她倒水,琥珀色的杯子里散发出暗淡的光晕。
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包间内的空调,让人身上带着几分燥热。
白月疏抬眸看着男人宽大的背影,她穿着白色的衬衣领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脖子上,而衬衣的扣子已经解开了两颗,莫名的禁欲性感。
特别是脸上还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称得上一声斯文败类。
不知怎么的,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江蓠儿跟着祝宴璟进入宴会厅时的场景。
“祝总倒是会做人。“
她扯着裙摆坐直身子,指尖划过床头柜上的雕花
“带着江小姐参加晚宴,转头又说我是夫人,这戏码演得可真精彩。“
祝宴璟倒水的动作一顿,转身将琥珀色的水杯,捏在骨节分明的手心里,他眼神有些热
“你不开心,没有下次了”
他转身时眉眼含笑,墨绿眼眸却深不见底,将水杯递过去的瞬间,指腹擦过她冰凉的手背。
白月疏偏头躲开,狐狸眼上挑,带了几分莫名的冷淡
“祝宴璟,我们当初说好的,各玩各的。“
她仰头时,天鹅颈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耳垂上的碎钻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现在又算什么?“
祝宴璟突然倾身,手掌撑在床头靠背上,将她困在怀中。
“月疏,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从未这样说过,这只是你提的要求,并非我的意愿”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蕴含着不易察觉的冰冷气息,紧缩的墨绿色眼膜如深不可见的湖水。
眸子透露出一丝危险韵味,涌动着的则是无法掩饰的占有欲。
沉木香混着威士忌的气息扑面而来,白月疏能清楚看见他睫毛在眼下投下的阴影,和锁骨处若隐若现的齿痕——是方才在甲板上她留下的印记。
“我说过,“他声音低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尖,“你只能是我的夫人。“
“夫人?“白月疏冷笑一声,伸手抵住他胸膛,却被握住手腕按在沙发扶手上。
她挣扎时,丝质礼服肩带滑落,露出半截白皙的肩头,祝宴璟的目光骤然暗了暗,喉结滚动着吞咽下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