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酒精麻痹,整个人软绵绵的,懒得再挣扎。
她下意识地在男人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最后还是泄愤似的在男人锁骨上抬起下颚咬了一小口。
祝宴璟感受到怀中的小动作,唇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西装外套再次落在了白月疏的身上,将人劈头盖脸的搭上,露出的那截小腿和白嫩的脚丫子在夜空中蜷缩起来。
祝宴璟目光晦暗,朝着付特助身上瞥了一眼,而付特助也极其有眼色的将身上的大衣外套脱了下来。
他轻轻的搭在了白月疏的身上,这下好了,只露出了女人乌黑的长发,和抓在男人胸前衬衣上的手。
然而下一秒
在付特助震惊的目光中,男人迈着步子,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还勾着两只银色的高跟鞋,就这么大大咧咧走了出去。
甲板上的喧闹声突然静了几秒,无数道目光聚焦在这对身影上。
祝宴璟抱着她穿过人群,墨色西装笔挺,袖口的定制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白月疏能听见周围人的抽气声,有人小声议论“祝家继承人“,有人拿出手机拍照,闪光灯在夜色中此起彼伏。
“祝总,这是“王董事端着酒杯凑过来,目光在白月疏披散的长发上逡巡。
祝宴璟脚步未停,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墨绿眼眸在廊灯下流转着细碎的光
“我夫人喝醉了,之前在外跑通告没能好好陪她,闹了点脾气。”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投入湖心的石子,在人群中激起层层涟漪。
白月疏埋在他胸前,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混着远处传来海浪,突然觉得有些荒唐——明明在几天前,她还扔了份离婚协议给这男人。
现在这话说的,好像夫妻两人和睦……等等,这是重点吗?这狗男人说了什么东西?!
白月疏在男人怀中瞪大了眼睛,他就这么水灵灵的说出来了?
她下意识的想抬头,却被男人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按住了后脑勺,温柔的拍了拍,带着强硬和不容拒绝的力道。
付特助紧跟在身后,推了推滑下鼻梁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人群中震惊的脸。
祝宴璟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白月疏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