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一切都好像从未发生过,但当事人却被这个声响吓了一跳。
不过,成风并不知晓,他狐疑地巡着燕王府绕了一圈,偏偏就未想到兰樨阁的正殿。
谢宁莞放下手中的金钗,从梳妆台前起身,一点点挪动脚步走到窗台边。
地上一支刻了字的箭羽上困了一根木簪,箭刃反射着出的白光晃了晃眼睛,谢宁莞缓和了好一会才看清那根木簪原来是断了一半。
她拾起黑箭,拿在手上端倪,落入眼中的先是断了的木簪,而后她注意到了黑箭上的一行小字。
如若说木簪只是破开了她的胸口,那黑箭上头的小字便是如一柄柄利刃,穿透她的心。
只是从冰冷的字体就能感受到刻字之人的心痛,她不敢想象,他是如何还能在做下决定后还选择帮她。
原以为他是放下了,可从这短短的几个字,她便能看出赵靖瑄是在强迫自己放下。
昨日他在数次不小心触碰后的反应并非是冰冷疏离的表现,而是僵硬在了原地。
无形之中,她在一次次地撩拨他,细想起来,她竟觉得自己是个如此令人憎恶的一个女子。
谢宁莞抹掉眼角的热泪,握紧手上的物件,破门而出。
好不容易攒足了勇气来到书房前,可里头发出的谈话声却让她的心再一次被剖开。
“本王说过,若非重大的事,不要轻易来王府,更何况如今是大白日。”谢琰冰冷的声音自里头传来,语气中带了些怒意。
另一道声音随后响起,“属下知错!实在是这事属下拿不定主意,这才寻了过来。”
“何事!”
听到里头发出砰的一道声音,透过戳穿的小洞,谢宁莞看见谢琰不耐烦地掷下手中的狼毫。
而那个背对着她的人,她还是没能看出是何人,就在这时,那人的声音响起,不同于方才的嘶哑,而是一道她极为熟悉的声音。
思索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里头那人是谢琰的人,会出现在此也是常事。
“王爷离府后,可要在公主……”正待说下去,一道冷光打在他身上,李广平立马换了个称谓,“王妃恐会被谢珩掳走,王爷还是多加守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