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禾没有在脸上再做易容,是因为原本不打算出门,而且就算出门,也会戴帷帽,把头都遮的严严实实的,所以化不化妆不重要。
她很快收拾好了东西,手中拿着包袱和帷帽,朝他走来。
她抬手拿着东西的时候,白皙细长的手指很显眼,尤其是拇指上那个幽黑如墨玉的扳指衬托下,颜色对比鲜明。
姒禾走到越弗离面前,见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手上,见他注意到了这个扳指,她便将手往他面前伸了伸,笑道:“我在京都拍卖行里拍下的,好不好看?”
其实这个扳指是挺好看的的,款式古朴,上面的太阳纹和符文的雕刻都很好看,质地看着也特殊,就是颜色暗沉了点,更适合男人戴。
“好看。”他这样说。
姒禾闻言,很开心,然后便突然扑进了他怀里,抱住了他,没有一点女子该有的羞涩和含蓄,很大胆,也很没规矩,但直白的表达了她的喜欢,就像之前那样。
越弗离身体不由微微一僵,上次她是在背后抱他,而现在是正面的拥抱,他的心底里,再次掀起了一些波澜。
他垂眸,看着她的发顶,视线锁着她,一语不发,然后便听她说:“夫君我好想你呀。”
她声音轻柔,不自觉的带着一些撒娇的语气。
她的话,与她的行动一样直白,都表示着对他的爱慕。
而越弗离虽然没有伸手抱她,但默许她动作的态度,任由她抱着,其实也是对她的一种反应。
不过,姒禾并没有拥抱太久,因为感觉到越弗离身前异常的坚硬,衣裳里穿了东西。
她松开手,退开了一些距离,然后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这举动,显得有些突兀又轻浮,但她眼含欣喜的抬头看他,“夫君穿了那鳞甲?”
话语虽是疑问,但语气是肯定的,尽管看不到,但摸到了。
“嗯。”越弗离应了一声,眸光微敛,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姒禾原本想跟他与这鳞甲的来历,但对上他深邃的眼眸,话语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了,尤其是两人现在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