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两人进了掌刑司,等待她们的结局只有一杯毒酒,是注定出不来了。
三妃过后,高位妃嫔上,就只剩一个陈淑仪了。
陈子泝两日前入宫,专门去劝自己胞姐,但整整两日,宝华宫还没有动静。
姜翎月实在缺人,对惠妃和陈淑仪这样精通御下之道的人才,多少有点耐心。
也能理解惠妃和陈淑仪迟迟不肯表态是什么原因。
无外乎是觉得她论出身,论资历,论心机手段都样样不如自己。
半年前,还要对自己行礼的人,短短半年时间,却要让她们俯首称臣。
这样的落差,不能当即接受,实属人之常情。
只是理解归理解,但在等了几天后,姜翎月到底有些沉不住气了。
她戳了戳旁边人的胳膊,将困扰自己几日的心事说了,请教道:“你说,我要不要做点什么,就这么一直干等着吗?”
这会儿是夜里,外头一片漆黑,因着还未打算歇息,寝殿倒是灯火通明。
皇帝陛下倚在床头,一手揽着她,一手翻看不知哪位大臣呈上的卷轴,慢条斯理的道了声:“等着。”
“……”姜翎月蹙眉,从他怀里直起身,去扒拉他的袖子,“祁恒之,你有听清我的话吗?”
皇帝陛下嗯了声,视线没有从手中的卷轴上移开。
这漫不经心的模样,叫姜翎月有些不高兴了,她伸手去掰他的下巴,朝着自己这边转过来,“那你说,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
被迫转了脸的皇帝陛下无奈合起手中卷轴,叹气道:“就那两个女人,值得你如此看重紧张吗?”
“当然,”姜翎月道:“她们一个出身国公府,一个出身陈家,身后都有家族支持,自身能力也出众,真错过了,要我去哪里再找两个这样的人才。”
这话确实有理。
惠妃执掌凤印三年,位同副后,能力卓绝。
陈淑仪也有过协理六宫的经历在,又有陈子泝这个弟弟和陈家的全力支持。
实在不可多得。
姜翎月想了想,道:“你说,我如果主动去请她们入内廷为女官,会不会有损我的威仪?”
说着,她抬头问他,“前世今生,你为君多年,有没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