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去给万璞玉帮忙，祝元就先去厨房准备早饭了。
早饭还是比较好操作的，尤其是他的小伙伴除了某位娇生惯养的道长之外对食物味道的都不怎么挑剔。
粥水是晚上提前就准备好的，一些蒸点并不怎么需要烹饪技术跟时间。
祝元把打包好的早饭拎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小小揉着眼睛从楼上下来。
这孩子很让人省心，每晚可以自己睡觉，早上会自己起床穿衣。
不过洗漱什么的对一个孩子还是有些困难，还得别人帮帮忙。
“睡醒啦？来我帮你洗脸，洗漱完正好吃早饭。”
小小默默的点点头，任由祝元牵着他的手带他去洗手间。
往他的小脸上搓洗面奶泡泡的时候，小小突然出声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叔叔，你怕死吗？”
祝元对他的问题吃惊的一愣，随即想到可能是家庭的变故对这孩子的打击太大。
“也许会怕吧，”
祝元想了想，认真的柔声回答小小，
“这世上应该很少会有人不怕死。”
小小像是理解了一样轻轻点点头，同时任由祝元把他脸上的泡沫洗去。
在把脸擦干之后，没想到小小又开口提了一个问题，
“那个坐轮椅的叔叔会怕死吗？”
这个问题更是让祝元心里一颤，这下是想不到该怎么回答这个眼神略显空洞的孩子。
“这……要不你自己去问问他？”
最后，祝元只能这么回答。
事实上，被小小这么一说，他也开始有些好奇万璞玉会给出怎么样的回答。
“他最好是不怕死，”
小小小声的嘟哝着，
“因为他确实快要死了，我已经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