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眉又小声补充道，“外面那些百姓都说，沈掌柜这是菩萨心肠，体恤百姓疾苦，是活菩萨下凡……”
“胡言乱语！”华采苓冷声，“她分明是故意针对我们福寿堂，想用这种低贱卑劣的法子，搅乱华家的市场。”
“她这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我看她能撑几时。用不了几天，恐怕她手里的两家医馆就得关门大吉了。”
话虽说得狠厉，但华采苓的脸色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她心知肚明，沈时鸢这一手釜底抽薪，打得她措手不及，更打在了福寿堂的痛处。
就在这时，福寿堂的管事刘全满头大汗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神色比翠眉还要慌张百倍。
“小姐！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华采苓本就心烦意乱，见他这副没规矩的样子，更是脸色一沉，“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天塌下来了不成！”
刘全也顾不得平日里的繁文缛节了，喘着粗气急声道，“小姐，外面那些原本排队等着买咱们雪肤焕颜膏的人，都快……都快走光了啊！”
“什么？！”华采苓美眸圆睁，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不知道是谁把华和堂售药的消息传来了，他们说，说华和堂的玉肌无瑕膏便宜得跟大白菜一样，效果还好，还送鸡蛋，要去那边排队看看！”刘全擦着额头上的汗，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
“还有人说，昨日在华和堂门口试用了玉肌无瑕膏的那两个妇人，一个旧烫疤，一个猫抓疤，才涂了七天，疤痕就淡化得几乎看不见了，不像是作假的，都说华和堂的药，又便宜又好用，吊打咱们的雪肤焕颜膏！”
“还有人传……说那沈掌柜是华家大小姐的女儿，医术高明得很，她亲手调制的药膏，必定是难得的神方……”
各种各样关于华和堂和沈时鸢的赞誉，一句句像淬了毒的针一般，狠狠扎进华采苓的耳朵里，让她头痛欲裂。
“岂有此理！”华采苓手指一下握紧，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指几乎要将手中的丝帕给绞碎。
“一群见利忘义的蠢货！”
“小姐，现在可如何是好啊？”刘全焦急万分地问道，“咱们的雪肤焕颜膏，之前为了压过华和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