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劳烦你亲自下去,问问威廉姆斯家族的主母了。”
青年的眸光意味深长,“毕竟我也很好奇,当初我围剿塔罗大阿尔卡纳的时候,她是怎么搭上了威廉姆斯这条船,还带着实验品从缅甸逃到了中欧。”
塔罗大阿尔卡纳?
那是什么?
塔罗不是这艘游轮的名字吗?
岩小峭几乎已经完全无法理解青年的话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疑点,猛的抬起头来。
“血书…第二个受害者留下的血书到底是什么?”
第二名受害者留下的血书,并不是生命尽头的忏悔,也不是留给任何人的遗书或真凶的线索。
她刻下的是一个标记。
青年掐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直视着。
“标记本身没什么意思,不过它蕴含的信息却很重要。”
“这是一只求救标,只不过是一次性的,一旦被第三个人知道,就不顶用了。”
青年的话已经说的很直白,但对一无所知的岩小峭而言,简直就像加密了一样,根本无法明白他什么意思。
茫茫大海上,第二个受害者能向谁求救?
看着青年平静的眼睛,岩小峭猛然顿悟。
倘若在这艘船主人视线无所不及的游轮上,连黑衣保镖都是青年的眼线,那对方之所以还愿意睁着眼睛跟他玩瞎猫碰见死耗子的游戏,原因只能有一个。
岩小峭震惊道,“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拍卖行。”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被摁着都拼命挣扎起来。
“你们到底想在这艘船上卖什么?!”
“当然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
青年笑了声,站起身。
“否则怎么这艘船上所有人,都对最后一件压轴藏品趋之若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