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熠然抬头，正对上顾萌萌刀锋般的眼神，“叶湫在哪？”
陈熠然直起身子，指尖摩挲着被掐红的脖颈：“我真不清楚具体位置，但姜雨薇八成已经找到人了。”
“姜老爷子还在昏迷，按常理姜雨薇绝不会离开北景，可她从前天夜里消失至今未归 —— 这只能说明，姜雨薇找到他了。”
”你查到姜雨薇的行踪，就能找到叶湫了。“
顾萌萌抓起手机的瞬间，陈熠然突然按住她手背。
病房里寂静得能听见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陈熠然轻笑一声：“与其满世界找个安然无恙的人，不如趁着姜家内斗的空当，把事业版图再扩一扩。等你和姜雨薇势均力敌，还怕叶湫不选择你？”
他指尖划过手机屏幕，眼中满是野心，“我手头有笔闲置资金，想和你聊聊合作。”
“你想独占姜雨薇，把叶湫推给我，这我能理解。” 顾萌萌突然冷笑，眼神带着几分嘲讽，“还要跟我谈商业合作，你到底图什么？”
陈熠然仰头，露出颈间未消的指痕：“因为姜雨薇疯了。她要抛弃命定我这个命定的老公，谁劝都没用。她太会赚钱，只要她有钱，我们谁都左右不了她。”
他低头认真的看着顾萌萌，“所以我需要一个制衡者。你懂经营，我知道未来三年的风口在哪 —— 更重要的是，你越强，叶湫就越有可能离开姜雨薇选择你，这对我们来说是双赢。”
“怎么样，跟我合作吗？”
“前世你可以说是惨死。” 陈熠然逼近，声音带着诱导，“这辈子不想夺回属于你的东西？事业或者爱情？只要你答应我，两者你都可以拥有。”
顾萌萌凝视着陈熠然英俊的脸，看着他眼里闪过的算计，眯了眯桃花眼，掩住眼底的冷意：“合作可以。但你得把知道的一切都吐出来 —— 别耍心眼，我知道的比叶湫多得多。”
她扯出一抹森然笑意，“比如这本所谓的书本世界，叶湫或许根本不是什么恶毒男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