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么除了世界源力呢？”
“臣不知！”实际上，两人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他们都是聪明人，虽然之前不明白，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可在洛戈简单点拨过后，思路开始渐渐清晰。
只不过，身为臣子，怎么能把所有风头都抢了呢？那陛下还怎么表演？！
对于两位心腹的想法，洛戈心知肚明，呵呵一笑后解释道：“帝俄鲁斯掌握着黑暗心灵权柄，祂是灭世者不错，可祂也是法则体系的神灵，掌握着神域的力量。虽然没有恢复神级力量，可祂散发出的灰霾领域，其侵蚀性和影响力，也远超半神领域。”
“每一个古塔星人本质上都是灰霾领域的节点，只要有任何一个古塔星人存活，灰霾领域就不会被消灭。”
“你们只注意到战场上古塔星人大规模败退，却没有看到，整个埃尔文位面，每一颗生命星辰上，都有古塔星人的身影存在。”
“他们就好似瘟疫之源，让整个灰霾领域，不知不觉间，扩散到了整个埃尔文位面。”
“灰霾领域覆盖之下，任何生灵非正常死亡时产生的怨恨之力，各种负面情绪，以及残魂和精神遗留，都会被吸收吞噬，化作帝俄鲁斯恢复力量的养分。”
“在这个过程中，帝俄鲁斯还在不断调整灰霾领域的频率，让其渐渐与整个位面的磁场趋同……祂，已经无处不在！”
“无处不在……”
大长老和左相有些不寒而栗，下意识地看向周围，仿佛在虚无之间，屹立着一尊狞笑的黑影。
驻足良久，洛戈才叹息道：“越是惨烈的战争，越会增强帝俄鲁斯的力量，不管是古塔星人，还是盟军，只要是战争中死亡，都会化作灰霾领域壮大的养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手段能够阻止帝俄鲁斯的彻底复苏，我们能做的只是推迟这个进程，以拖待变！”
左相的眸光中泛起涟漪，缓缓开口：“原来如此，您之所以不让部队继续追击，是为了维持局势的相对和平，减少枉死的生灵的数量，迟滞原初邪神恢复实力的步伐……”
“可，为什么不尝试着消灭原初邪神呢？”大长老皱眉问道。
“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