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豪反问道：“怎么捞？省纪委现在是他的‘独立王国’，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如果没有书记、省长的制约，谁能管的了他？最重要的是，没几个人能经得起查！纪委的独立性越来越大，权力也越来越大，我们想插手，连个借口都找不到，只能在常委会上发表一下意见。但问题是，陆凡独断专行，很多事情他直接就定调子干了，等掌握了证据才提交常委会，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如之奈何？”
云俊杰同样一筹莫展，点了根烟，吞云吐雾。
下午上班后，吴晓华来到陆凡办公室，请示省委办公厅的工作该如何开展。
陆凡笑了笑说：“你是省委办的一把手，你问我？我问谁？自己琢磨去，我观察了一段时间，副秘书长刘青云可以用，刘显昊一直服务星源书记，问题也不大。”
吴晓华请示道：“许炎‘进去’后，空缺两名副秘书长，要不把程浩浩提起来？”
陆凡摇了摇头说：“再让他沉淀一下，明年再考虑吧。你是省委大管家，要有发现人才的能力，咱们的短板就是无人可用。”
“行，我知道该干什么了。”
下午，陆凡拿着水杯，来到李星源书记办公室。
望着窗外的白桦树，李星源感慨道：“来草原工作已经四年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陆凡强忍住心中的好奇，秉持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原则，没有多管闲事。
“书记，根据目前的调查，许炎存在严重的违法违纪行为，省纪委的意见是立案调查。”
李星源点了点说：“该查就查，明天或者后天召开省委常委会，在会上过一下。既然有问题，那他的考察程序就中止，你和组织部沟通一下，重新讨论锡盟委书记人选。”
陆凡点了点说：“好的，书记，我待会就对接。另外，省自然资源厅厅长马强立案调查，我推荐省委副秘书长刘青云担任省自然资源局局长。”
李星源没怎么考虑便说：“按照你的意思来，常委会结束后，我可能要请段时间假，胃部得做个手术，省委的担子得落在你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