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牢房前。
赵囚此时正披散着长发,抱着酒坛痛饮,有总比没有强,不喝点始终无法压下心头的怨气。
可酒水入喉,反而激起了他心中的怨气,无他,这酒水太过低劣,说是酒都抬举它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赵囚猛地站起,道:“你个张扒皮,还没有点人性!”
“放肆,宗主在此也敢放肆!”张怀安故作温怒,想快速越过这个话题。
“两位师弟让你带来了什么消息?”墨梅开口询问。
想起手中的底牌,赵囚冷静下来,暗自道:“我的便宜可没那么好占!”
他取出玉简,淡淡微光从玉简中散发而出,柔和地光线充斥着整个牢房。
墨梅眼眶红润,这股气息虽万年未见,但她还是一眼认出,这是师父来人家的气息。
挥手将张怀安送走,她快步冲进牢房中,热泪盈眶地看着凝聚出的身影。
天行老人笑着看向墨梅,频频点头,抬起手掌溺爱地揉了揉她的头,帮其擦拭掉泪水:“都是大姑娘了,还这么爱哭。”
赵囚可没心情看师徒两人久别重逢地戏码。
他将剩余玉简全部取出,道:“这东西谁爱送谁送,老子不干了!”
突兀地声音将两人之间的气氛打破。
天行老人笑看向赵囚,道:“年轻人哪能遇到困难就退缩,这不是做得很好。”
赵囚声泪俱下,讲述着在天行宗遇到的种种刁难。
心中愤怒到极点,直接将酒坛取出,扔到两人身前,道:“你们师徒说说,这低劣的酒水,哪里配得上跟极品灵液一个价格!”
墨梅一阵恼怒,同师父相逢的大好心情瞬间被破坏,她并未查看酒水,而是看向天行老人道:“师父,他是您新收的弟子么?”
天行老人笑着摇头,称其与自己有缘,便让其帮忙在中州寻找弟子。
“既然没有关系,那就杀了吧,这些玉简我亲自去送。”墨梅身上涌起阵阵杀意。
“窝草,不讲武德!”赵囚瞬间清醒,对方竟然动了杀心,这不是卸磨杀驴!
“小梅,性子怎么还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