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然时不时地也会说一嘴，但可能因为读书多的缘故，很多话这些人都不太能听得懂，那就学着他们去讲话，此为亲近民生，了解的自然会是更多，皆为日后经验。
他想了很多，此刻不再彷徨或是挣扎什么，也是认命，但命并非已经注定了，他的路注定还很远。
吃完早饭，去练武，路上他好奇地询问九宝。
“赵灵儿身上有一种香味，你们能闻到么？”
九宝瞬间面色大变，急忙道：“天然，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那哪是香味啊，就好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丢进了茅厕然后用汗水浸透”
楚天然沉默片刻。
是只有我自己能闻得到对吧？
兴至无人处，掏出肚兜，闻闻。
眼神陶醉~
那为啥那些人都说不香？
难道真的是他认知有什么问题？
疑惑之下，来到郑洪面前。
“郑庄主，我问你个事。”
大汉瞥了楚宁一眼：“啥事，有屁就放！”
楚天然已经适应郑洪的语气了，但难免有些疑惑。
“他们都说赵灵儿身上有奇怪的味道，可我为什么闻不到，是我鼻子有问题么？”
“我估摸着有。”
“如果真的奇怪的话，那是不是别人都能闻得到，那是不是也就说我闻谁身上的味道都会觉得好闻？”
大汉嘿嘿一笑，朝着楚天然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
楚天然疑惑上前，被郑洪一把抱住，直接给他脑袋摁倒腋下！
后者瞬间瞪大眼睛，那腋下的狐臭味差点没把他熏死，关键还黏黏的，直接给楚天然脑子闻炸了！
“呕！”
“哈哈哈！好闻不好闻，你不是说谁身上的味道都好闻么，那闻闻老子胳肢窝呢？”
楚天然一边吐一边跑了，直接窜到那灵泉里面，泡了得一刻钟才敢出来，可脑海中仍然挥之不去那景象，黑乎乎的都是腋毛，还有汗水粘稠，还有那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