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楹心头一紧。
卿长安捂着心口,开始大口的喘气,远处的阿达见状,连忙跑过来,给卿长安递上了一个瓷瓶,“大人,快,快闻闻。”
“他怎么了?”谢楹问。
卿长安连忙拿起瓷瓶,打开瓶塞往鼻翼嗅了嗅,渐渐的他的症状才缓和了不少。
阿达苦着脸,“自大人与谢小姐退亲之后,便病了一场,这病无法根治,终身都会带着——”
“阿达!”
卿长安喝斥一声,不让阿达继续说了。
阿达只好闭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下去!”卿长安命令。
阿达看向谢楹,“谢小姐,我们大人如今不能激动,还请谢小姐怜悯一二。”
“放肆,阿达!”卿长安再次喝斥。
阿达一副委屈的样子,只好对着谢楹深深一鞠躬,拜托了。
随即退下。
谢楹看着卿长安那煞白的脸色,因为瓷瓶的药渐渐的恢复了一些血色。
她心口一阵阵的愧疚,是因为她……
“抱歉,你别听阿达胡说,我这病没什么大问题。”卿长安苦笑着说,眸光也不敢看她的样子。
没什么大病,却要终身带病吗?
爱一个人,能爱到如此痛心的地步吗?
她觉得自己对萧宸动了真心,可,却没有到十分苦恼和痛苦的地步。
她甚至觉得,倘若真心付出过,萧宸还是不接受,大不了她这辈子就不嫁人了。
也不会觉得心口有多难过……
“阿楹,刚刚我说的话,我能否请求你,应允我了吧。”
“我……”
“求阿楹给我一个做你哥哥的机会,给我一个帮你的机会,不论将来结果如何,我能陪在你身边,能帮你小事一二,那也是我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