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不丁的告诉他真相,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门内温声细语,循循善诱。
孟鹤煜。“别哭了,爸妈不会任由沈鹏胡作非为的…”
“呜呜,哥…我叫黎姿曼,我不叫沈轻言…”
那女人声音微拧,宛若拐着弯的莺啼燕语,在撒娇,在委屈。
“我知道我知道,乖,办完双胞胎满月礼哥带你回京市,放松放松,乖哦。”
“嗯…嗯…”
几次争论之后,胳膊拧不过大腿,沈鹏做罢了,摊着手,妥协。
他进屋来,揉揉妹妹的脑袋瓜。“哥哥尊重你,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嗯…哥哥真好…”
“乖,傻丫头,真招人疼…”
叮铃铃。
郁清麦给黎姿曼来了电话。
她按了免提。“小麦哥哥…”
“曼曼…”听得出来,郁清麦压制着脾气。“你太过分了!我师父失血过多,脸部肌肉骤缩,已经毁容了,两条胳膊粉碎性骨折,接都接不上。
又呛了海水,肺部感染,现在还高烧不退,成了活死人!”
一字一句就好像在拿小细针缝补黎姿曼的全身,针线穿肉带血而过,她哽咽难言。
“还有吗?你还有别的对我说的吗?”
听出妹妹的尾调细微,郁清麦语气软了许多。“哥哥没别的意思,你怀着孩子脾气不要这么大!
挨骂一句没什么的,咱们俩从小就没爸爸这是事实…哥哥为了你好,以后不要随意欺负人。”
“我知道了。”
“你吃饭了吗?”
“吃了,我还有事,有空再聊。”
嘟,黎姿曼按了挂断,电话彼端的郁清麦有预感,好像他和曼曼的兄妹情,随着这则电话,被切断了…
他心乱慌张,又打过去,秒接了,不过传来一个男人的嘘声,他紧蹙眉头,竖起耳朵来听。
“从今以后,不许郁清麦接触到我妈妈,如果被我发现全送去泰国领罚!”
莺啼好生厉害!
“是!”数百名孟家沈家保镖齐答口。
孟鹤煜特别小声也能听出来语气嘚瑟。“小麦哥哥,你可是曼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