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新皓跪地上疼哭了,沈鹏心疼黎姿曼疼哭的,孟鹤煜心疼黎姿曼的同时也心疼自己…更心疼…他和飒塔的孩子…
“我可怜的妹妹啊…哥哥对不起你啊,啊…”
“我的好曼曼…”
苏新皓疼到撕拉撕拉的倒地抽搐,额头冒出涔涔冷汗,嘴唇发白,身形勾拢,憔悴消瘦的面庞特别像命不久矣的将死模样。
“来人,给苏新皓打镇痛剂!”孟鹤煜吩咐。
“是!”
孟鹤煜。“哥,你冷静,告诉他咱们就走。”
沈鹏边擦眼泪边点头。“我会想个合理的法子整死他!”
孟鹤煜冷眸盯着苏新皓,说。“我要让他活着,生不如死,日夜煎熬的活着!”
几句话之后,被打了镇痛剂的苏新皓回了回神,手指不疼了,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他身上的衣服磨在地板上,沾染石膏,破烂不堪,真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可怜兮兮的倒在这,乞讨要食。
他的左手手指折了三根,试了试,毫无知觉感应,在掌心前摇晃耷拉着。
“呵呵…孟鹤煜…你给我一个痛快吧!”苏新皓举起左手晃了晃,嘲讽的语气正对着两个冷面寒铁似的男人。
孟鹤煜和沈鹏一人把着他的肩膀,给他拖拽起来,丢在沙发上坐着。
他零零碎碎的像个破布飘晃,坐在那鼻涕口水往外淌。
苏新皓想,孟鹤煜和沈鹏无非是想给黎姿曼出气,隔三差五的打他一顿,刺激他一顿,他都已经习惯了。
可是,今日,孟鹤煜不想打他,也不骂他。
特别冷淡平静如湖水似的坐在他面前。
孟鹤煜深吸一口气,非常郑重的说。“你和曼曼离婚前,她怀孕了,孩子四周,可惜,曼曼喝了掺有刘琪甜下的堕胎药的水,孩子…应该是生化了…”
……
……
……
安静了好几秒之后,苏新皓自嘲的笑了,笑声阴森冷碎,整个身子往后仰,躺在沙发上,态度消极散漫。
“我有不孕症,不可能,呵呵,孟鹤煜,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