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心就没舒展过。
“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些蜥蜴族？莫非灵主圣母心大发，想感化他们，成为你麾下的…一员？”
左曦神色依旧严肃，语气淡然又夹着威严：“我自有打算…”
罢了，桎奈兽知道她八成是不会提前将计划告知他。
况且，他对这些事本就没啥兴趣，虽说他早就看那些蜥蜴族不顺眼。
“好了，现在该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
左曦斜睨了他一眼，等着他的问题。
“那位故人…是谁？”
他的语气少了几分平日里的轻佻，更多的是认真。
左曦的神色瞬间被一抹哀伤笼罩。
他注视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片刻之后。
她保持着原来的坐姿，微垂着头，脸上的悲伤无法掩饰。
在认识她的这段时间里，虽说算不上长，但桎奈兽对她也算有了一些了解。
平日里的她，总是一副认真严肃的模样，让人感觉有点难以接近。
可有时，她又聪明机智，无论是在战场上杀敌，还是在谋略上玩弄对手。
亦或是救人于危难，她都是一副乐观又积极的态度。
还有在那赛马场上，她又笑得像个孩子，有些天真有些可爱。
然而这次，也是他第一次见她如此难过的模样。
曾经她那双娇媚迷人的桃花眼，此刻竟神采全失，布满明显的红血丝，疲惫又哀伤。
两人就这样沉默许久，谁都没有出声。
桎奈兽站起身，声音比刚才低了许多：“不想说就算了，我先走了。”
就在他刚准备转身离开时。
一直垂着头的左曦才开了口，声音很低：“你知道心跳不是自己的心跳，是什么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