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小时候，爷爷姜啸就给他说过，不该看的别看，不然容易长针眼。
只是，他终究是小瞧了湖中这对奇葩。
这一段不可描述，就是三四个时辰，到最后，连天都快亮了。
“靠，到底还有完没完！”
姜自在顶着两个黑眼圈，忍不住骂娘。
湖中这一幕，是他一个小孩子能看的吗？
他奈奈的，他才十五岁啊！
他还是个孩子！
姜自在无语望苍天。
也不知又过去多久，天彻底亮了。
一轮红日自东方冉冉升起，暖洋洋的阳光透过林间缝隙，洒在湖面上。
今日，这云雾山脉，竟是罕见地没有云雾。
树下，那叶玲珑终于收工，抱着目光呆滞的季太虚一阵狂亲，然后取出一套衣物，大笑三声，凌空而去。
直到其身影彻底消失在天际，依旧还能听到其那猖獗的笑声：
“季太虚，好好修养身子，过段时间，姑奶奶继续来宠幸你。”
“造孽呀！”
树上，姜自在忍不住摇头。
树下，季太虚满脸的生无可恋，顶着俩硕大的黑眼圈，晃悠悠起身，两条腿直打哆嗦。
姜自在忍不住叹气，都有点心疼这哥们了。
“叶玲珑！我去你二大爷！”
“老子为了躲你，都跑到东洲来了，你他娘的也能追来！还你玛下药！”
季太虚扶着腰，咬牙切齿。
终于，在一阵咒骂之后，其也披上一件衣衫，颤巍巍向远方走去。
“羞先人嘞”
直到季太虚走远，姜自在才长叹一声。
这漫长的一夜，他真是小刀捅屁股——开了眼了。
简直遭罪。
揉了揉眉心，姜自在翻身从树上跃下，正准备继续远行，神色却突然一动。
“阁下何必再躲躲藏藏！我已经发现你了！何不出来一叙。”
说话间，其骤然回眸，向十余丈外看去。
那里，正有一簇灌木。
只是，其话音落下许久，那灌木丛中，都没有丝毫动静。
“看来，阁下是非要让在下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