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
她终于开口，声音如同夜色般沉静。
“你不是要和我谈谈吗，打算就这么一直沉默下去？”
我点燃一根烟，指尖微微发颤。
烟雾在空气中弥漫，我低头看着它，仿佛试图借助这抹灰白掩盖心中的波澜。
“慕凝。”
我轻声道。
“你来西城，不只是为了见我吧？”
她的眸光微微一闪，唇角勾起一抹讥讽。
“你终于肯直视现实了？”
我苦笑一声，没有否认。
“龙哥盯着帝鼎，海城和西城的局势错综复杂，你在这种时候出现，岂会只是顺路？”
慕凝没有回答，窗外的光影映在她的眼中，带着深不可测的意味。
“你知道我不会让你卷进来的。”
我将烟摁灭，语气坚定。
她转身，直视着我，声音冷淡却不失锋芒。
“可是你已经把我卷进来了。”
她走近几步，空气中的距离仿佛瞬间拉近。
“从你离开海城的那一刻，我就成了人们眼中的目标，而我只想保护你。”
慕凝低声道。
“他们都在猜测你的意图，甚至有人怀疑你还掌控着什么秘密，秦宇，你以为你一个人能扛下所有的风暴？”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质问，眼底却藏着隐忍的关切。
“我没有别的选择。”
“你有！”
慕凝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你可以告诉我，可以让我和你一起面对！可你选择了独自消失，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她的眼神灼热，仿佛要将我看透。我无法反驳，因为她说的没错。
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
过了许久，我终于开口，声音低沉。
“慕凝，我知道你恨我，但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我还是会这么做。”
她眼神微颤，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坦白。
“西城不是海城。这里没有规则，只有生与死。”
我望着她。
“我不希望你像我一样，陷入这片泥沼。”
“可你有没有想过，我早已经身处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