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孜并没有犯困,甚至听得意犹未尽,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讲经这般有意思,讲经的僧人引用各种典籍经书里的例子,偶尔还会与听众交流沟通,并不是一味的诵读讲经。
“这可比之前的课诵有意思多了。”于晓静也是同样的感受,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正厅里的人群渐渐散去,傅老爷子去找主持,主持妙虚正站在之前讲经的几个僧人身旁,似乎在跟他们讨论着此次佛会讲经是否成名。
江母和于婶担心江孜的脚,来到江孜身边关怀的询问了好几遍,然后于婶就毫不客气的指挥着于晓静:“今天你得好好陪着阿孜,不许乱跑,要是阿孜有什么事,我就找你算账。”
“阿娘,你找错人了吧?阿孜可是跟傅怀瑾在一起的时候扭到脚的!”于晓静愤愤不满的指向被她勒令不许靠近江孜的傅怀瑾,傅怀瑾非常认真低头认错:“江姨、于婶,这次确实是我的问题,没有照顾好阿孜。”
“没事,也是阿孜自己毛手毛脚的,你别放在心上。”江母并不在意,索性没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再说,自家的女儿自家知道,她家阿孜多数时候瞧着稳重,可也有小孩子气的时候,同样是咋咋呼呼的,不小心些扭到脚,哪里能怪傅怀瑾?
几个人站在原地说了会话,等傅老爷子回来时,妙虚主持就跟在他身旁,这位主持年纪不小了,瞧着慈眉善目的,仿佛是这寺中佛像相处久了,身上都有那股佛祖悲悯众人的气质。
“各位,今日寺中有素斋,我已经让小沙弥们备好在后院厢房,就劳请大家移步前往用膳。”妙虚主持双手合十,微微低头,语气淡然。
“麻烦主持了。”江母上前扶住傅老爷子,与妙虚主持道谢,一群人就在妙虚主持的带领下一路前往后院。
“今日寺中繁事杂多,贫僧需要前往,无法亲自招待诸位了。”妙虚主持将他们送到厢房,留下一名僧人便离开,傅老爷子摆摆手,让那位僧人离开忙碌,他们自行用餐便好。
厢房宽敞,外室的圆木桌上已经满满当当的。
“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刚好我饿了。”于晓静扶着江孜走到桌边坐下,眼睛放光般的盯着桌上的饭菜,指着面前一碗羹汤问:“这是什么羹?怎么绿油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