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松芝和灵芝一起服侍宋瑞君这么久了，她对灵芝一直很是信任，根本就没有多想。
“我，我没想太多的，只是觉得不告诉夫人于她也没有坏处，我真的没想要害夫人的。”灵芝一边说一边给王氏磕头。
见王氏没动静，灵芝又给宋瑞君磕头：“夫人，奴婢真的没想太多，如果杜姨娘真的要害您，奴婢定然是不会答应的。”
“可她好好地，为何不让二姐知道外面的消息，我不信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原因。”宋瑞雪指着灵芝，“杜姨娘是不是还许了你什么，比方说，给侯爷做妾。”
宋瑞雪的话一说出来，灵芝的脸就白了，王氏和宋瑞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灵芝，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对你不好吗？”宋瑞君有气无力地瞪着灵芝。
如果说灵芝不把消息传进来，宋瑞君还可以原谅她，毕竟孩子没了，她也没那么想知道外面的消息。
可是，灵芝居然想做姨娘，这对于宋瑞君来说，等于是背叛。
“没有，我没有。”灵芝却不承认，只是摇头否认。
“没有？戴着金钗也就罢了，可主母还病着，你描了眉，敷了粉，给谁看啊？”宋瑞雪上下打量着灵芝，“这衣料应该也要花不少银子吧？也是杜姨娘给你的？”
“来人，给我打，打得她讲出所有的事。”宋瑞君气得指着灵芝道，“她要是不说，就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