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以及生病的老母亲，他最终咬牙跟陆泽川道歉。
“陆哥，我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把脏水全泼到你的身上，陷害方晟这事，全是我一个人干的，跟你没有关系，希望你看在我跟了你多年的份上，不要跟我计较。”
陆泽川见状，便也顺势点了点头。
“行吧，事情说清楚了就行，你好好跟警察同志去录口供，该怎样就怎样，家里的事，我会替你处理好的。”
“谢谢陆哥，您是个好人。”
刘启明恭敬的回了一句，便跟着两名警察离开了。
他走后，陆泽川转身看向慕羽萱。
“羽萱，你也累了吧，我开车送你回去休息？”
慕羽萱睨了他一眼，没说话，而是将目光看向了方晟。
“方晟，你累吗？我送你回去休息。”
方晟本不想坐她的车，但看到旁边陆泽川一脸恶毒的看着自己，他又改变了主意。
“好。”
点了点头，方晟主动跟慕羽萱一起离开。
二人走后，陆泽川捏紧手中的咖啡杯，恨不能将其捏碎。
好端端的计谋，却因为那个叫柳菲菲的女人给毁的一塌糊涂。
他实在是想不通，商场的录像带，他明明亲眼看着毁坏的，怎么又突然多出来个新的？
难道，是张福海一口吃两家，故意耍他？
“张经理，这录像带的事，你是不是得给我个交代？”
越想越气，陆泽川忍不住质问一旁的张福海道。
张福海听罢，赶紧走过来解释，“陆先生，这事真不怪我，是那个柳菲菲，我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拿出来一卷录像带，说是事先藏起来的，结果警察打开一看，还真是原来那盘。”
“事先藏起来，什么意思？难道方晟猜到我会派人销毁录像带，故意让柳菲菲把原带调包了？”
陆泽川拧了拧眉，满脸疑惑的问道。
张福海能想到的，也是这个理由。
因为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想不通，柳菲菲一个普通的小职员，怎么可能有未卜先知术，提前把原带偷藏起来？
“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