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理解。】
【于是,我直接问了父亲,不过是单一之个体,如此的仪式又能如何呢?】
【死亡,就像是落叶归根,从树上掉落的必然,从来不是什么应当过分执着的事情,相比之下更为重要的永远都是树干。】
【有必要的时候,即便是失败再多,即便是付出包括此身在内的任何东西,但凡能够换来总体的延续,又有何不可?】
【何必因为必要的死伤而过于心慈手软,只要种族本身尚未灭亡,那么这个世界上早晚会有更多的人出生。】
【就好像是春日,枯败的枝芽之上生出新的生机】
【当时我对此深表困惑。】
【父亲沉默着没说什么,但不知为何我隐约感到了一种不明的情绪】
【似乎是,畏惧……或者说,古怪的复杂?对此当时的我并不理解】
但不得不提,事后我的魔术学习范围更广了,一直到达最后的尽头。
总有莫名的情绪,父亲依旧教导着,我看到了很多,也学到了很多。
【同步,基础的学习完成了】
事后回想,应该是因为葬礼的原因,导致我的想法和常人略微有些不同?
再加上出身的问题,又终日混在医院中,对于死亡早就已经司空见惯。
所以,才会有那样异于一般常人的想法?
不过还好,虽然有影响,但是暂时来看,对于模拟的负面效果还不算大。
【6岁,完成并记录,进一步接受着更深的教育,偶尔会到奇怪的塔进行旁听,或者说,时钟塔?】
【7岁,完成当天学习后,我在散步中偶然间认识了有着漂亮金色长发的女孩,她看起来很冷漠,只是看见我,有些幽绿色的蓝眸似乎隐约收缩了一下】
【不知为何我们开始了交流,虽然年龄还很小,但是似乎总是新奇,能够给她带来全新的感觉】
【以此为契机,她单方面的与我迅速熟识】
不过,虽然记得她很有兴趣的感觉,交流的时候,并未在问题本身上有关注,反而似乎在盯着我一样。
略作思考了一下,在我的记忆已知范围内时钟塔没有这个人,但那应该会是错觉,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