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姜家族人似乎都在脑补自己抓到了华红莲和太昊的情形,笑的猥琐极了。
“噷——”
“一群瓜子,长的丑,想的美!”
太昊小声骂了一句,又将目光看向瓜子河畔,也就是黑水老祖居住的院落。
此时,黑水老祖已经打坐完毕,正坐在前院大树下的石桌旁,悠闲地喝茶,默默的注视着古道上走过的逃荒人群以及停留在河岸边的人群。
在石桌南边五步远的地方,黑土墩和关柱子两人圪蹴在一个小泥炉跟前,黑土墩负责给小泥炉上的陶罐下面加柴,关柱子负责在一旁折取干树枝。
小泥炉上的陶罐跟太昊收进黑木戒里边的那个大陶罐差不多一般大,也是灰扑扑的颜色,里边盛了有大半陶罐水,水有些许浑浊,一看就是从瓜子河里打来的河水。
华青松老头赶着马车,带着家人远远地甩开了华家埠子的族人,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跑到了距离瓜子河不到一里地的地方,老脸上洋溢着兴奋地神情。
骑着马儿走在华青松老头旁边的华红勒,脸上也是兴奋之情,一边向黑水老祖所在的屋子观看,一边激动地问道,“阿爷,你说的你那个师兄住的地方,不会就是前头路北边那个屋子么?”
“是呀!是呀!红勒,你的眼睛真尖,搁这么远就看见了我师兄的屋子,嘻嘻嘻。”华青松老头笑着夸赞了一句。
“阿爷,我不但看见了屋子,我还看见了屋子前头有三个人哩。”华红勒越发的自豪了起来。
华红勒的妈妈和妹妹就坐在简易马车上的,脸上都带着忧愁。
看到华红勒这么高兴,华红勒的妹妹伸手拽了一下妈妈的衣袖,使劲眨了眨眼睛。
华红勒的妈妈会意,急忙问道,“阿大,你说你那个师兄会待见咱们吗?咱们一家人现在可是在逃荒哦?”
“哼——”
华青松老头回头瞪了华红勒妈妈一眼,哼道,“放你的心,我那个师兄如果不待见咱们,我马上就跟他绝交,叫他永远失去我这个师弟;”
“哼哼哼,我不是吹,当年在野狼北山历练的时候,要不是我救他,哪还来的现在的他呢?”
“阿爷,你还救过黑水老祖?你快说说,当年你们在野狼北山弄啥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