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一瞬间,不但黑蛋和黑娃吃惊地看向春雨,就连华红英和黑鹞子等人也被春雨的话语给惊到了,眼睛瞪得溜圆。
“屁话——”
正在打呼噜的华红泥忽然睁开了眼睛,怒道,“碎娃家家的,恓惶了就哭出来,不是很自然么?哪有不哭的道理呢?”
“就是,就是的!”立刻就有人附和了起来。
“红泥说的对!”
但也有持反对话语的,“这个碎娃说得对!自古成大事者,就应该从碎娃做起!”
立时,周围的议论声就从妊大妮身上移到了春雨身上,且持有不同的目光。
妊大妮不知道啥时候又来到了马车跟前,瞪着黑蛋说道,“黑蛋,既然醒来了,就不要装睡了,赶紧下来烧水做饭,吃完饭还要赶路哩。”
“哦哦。”黑蛋应了一声,急忙挣脱华红英的怀抱,溜下了马车,去古道旁的谷子地里折取谷杆去了。
黑娃很有眼色的跟了过去,兴奋地说道,“哥哥,我来帮你。”
华红英气呼呼地看向妊大妮,恼道,“妈,你也不看现在是啥时候,周围的人还在睡觉哩!”
“怯——”
妊大妮伸手指了指东边的天际,哼哼道,“天都快要明了,你当我老婆子眼瞎么?嗬——”
说着瞪了黑鹞子一眼,走到火堆旁坐了下来,伸手烤火。
嬴大丫也不再打呼噜了,悄然溜下马车,从马车上翻出铜锅,又把铜勺放在锅里,端着铜锅磨蹭到火堆旁。
华红泥很有眼色地接过铜锅,摆放在火堆上,又去马车上解下装水的木桶,提到火堆旁,给铜锅里头倒满了水,就把木桶提到驮马跟前,放在了地上。
华遂梁哼哼了一声,起身走到马车后边,抱起一捆谷杆,分出半捆放在驮马跟前,抱着剩下的半捆走到东边的两个马跟前,一股脑把谷杆放在地上。
至于羊群,则在谷子地里卧着没有动,看到马儿低头吃谷杆,有两只羊张嘴叫了几声。
周围的人看到这里,也不再争论了,各自也忙活了起来,女人们烧水做饭,男人们给牛马提水喂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