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看了眼云父云母，没想到大家都还在这里等着。
她扯了下嘴角，应了声好，然后才和林柯接过牛奶。
“她怎么样了？她到底怎么样了？”顾一鹤忍了很久，还是没忍住上前一步来问。
他脸色疲惫十足，眼底的担忧明显。
因为控制不住心里的情绪，他声音有些大。
林柯直接搂住南星的肩膀，这一趟手术两人都很累，尤其南星。
“顾总，在这里不要大声喧哗。”他也没给顾一鹤好脸色。
傅云川就站在人群最后面，看着林柯把南星搂进怀里。
他面无表情的情绪下，是积极克制的情绪和嫉妒。
这个时候，他知道南星情绪不好，所以只能尽力克制。
“我……”顾一鹤握了握拳头，“我只是担心她，能不能告诉我，她到底怎么样了？”
“手术结束，但没脱离危险，如果明天中午能醒来，一切没事。如果不能醒来，那就……”南星手上无法克制的用力，牛奶也全洒在手上。
“如果不能醒来，那就再也没办法醒来，会成为植物人，永久性。”林柯代替她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他知道在这里的人都担心着冯洁洁，所以并不打算隐瞒。
至于这个答案对于在场的人来说都是一个重击，也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南星和林柯的脸色会如此凝重。
顾一鹤仿佛是被当头一棒，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他张了下嘴，想说话，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顾母和顾暖暖也是下意识看了眼顾一鹤，心疼顾一鹤的同时又在担心着冯洁洁。
“那……那这个醒来的概率，能有多少？”艾米满嘴苦涩的问。
“不到……百分之二十……”南星艰难回答。
很多人做了手术之后都会有一个脱离危险的时间，但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有太大问题，但冯洁洁这个几率确实有点小。
她现在内心无法平静，冯洁洁要是真有什么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她这里，冯洁洁对她而言都是一个定海神针般的存在，只要想到冯洁洁她就不会害怕，也不会慌张，总觉得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有一个人永远在背后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