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你,就算当了太爷爷我都不能克制。”他把她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侧。
“谁管你,”温知夏扭开脸,“你要是真老成那样,我分分钟出去找黑皮体育生。”
傅若时坏笑,“黑皮体育生没我懂你,只有我知道怎么让你爽。”
温知夏打他,“闭嘴。”
傅若时腾出一只手,压住她的脚踝。
“你看着我,”他扭回温知夏的脸,“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温知夏被他扣着下巴,只能被迫看着他的脸。
上扬的桃花眼里,波光流转,浓黑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有说不完的动听情话。
他是懂该在什么时候释放魅力的。
温知夏咬牙,“死狐狸精。”
她咬着牙发出的声音含混不清,在傅若时听来,就是软糯动听,就是在跟自己撒娇。
他解开她束着头发的发圈,看着她黑发瀑布般吹落,喉结倏动。
温知夏瞅准时机,仰头咬了就上去。
“呃。。。”
她一咬之下,傅若时浑身的血液都被她咬沸腾了。
他抱着温知夏,趴在她身上亲了半天,想起她不要二胎,又腾出一只手,在抽屉里翻出套套。
温知夏看他如此有觉悟,抱着他往旁边滚了一圈,按着他宽阔的肩,堵住他的唇。
这一夜,两人都彻底尽了兴。
一周后。
谢保萍在这个周末要进行一次手术,温知夏每天下了班都去陪她聊天,给她做做心理按摩。
这天晚上,她刚给谢保萍拿来巧克力,就看见樊孝琳夜推门进来了。
她右手打了石膏,表情尴尬。
“孝琳!”
“闺女!”
温知夏和谢保萍大惊失色。
“这是怎么回事?”温知夏拉过她,“摔断了?跟人打架了?你这半个月又去干嘛了?”
樊孝琳嘿笑,“还是你懂我,最近跑了个大案子,办事的时候,略有不慎,受了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