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得出几个结论:
这么短的时间,王冲就失联,肯定是出事了。
谁抓的他,明显是徐家或者赵家。
抓他干什么,问傅氏在财务上的漏洞,根据他说的内容,伪造犯罪证据。
这套操作在业内里屡见不鲜,很好猜。
当下的问题是,回去找王冲,还是继续去滨城。
在傅若时犹豫到第九分钟的时候,他决定掉头回去。
如果不去找王冲,王冲会死。
而无论自己去不去滨市,傅克明都已灯尽油枯,去了也就是见最后一面。
如果王冲因傅氏而死,对于整个军心,以及傅氏未来在各界的口碑,都将大有影响。
这个结果可以发生在任何时候,但绝不能发生他傅若时代班的时候。
在工作上,他不允许自己犯错误。
下定决心后,傅若时返程锦城,同时打电话调人手,通过最后一次和王冲分别的时间与监控,找到了把他接走的车。
但徐赵也不是傻子,他们倒了三趟,转了三次人,确保他们不能在短时间内找到王冲。
河滩边,傅若时盯着男人恐惧的表情,又看了眼手表。
“唉”
他真心叹气。
这帮孙子,真是没完没了。
不想再玩了,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甭管有证据没证据,今晚他就要把这些碍事的人送到牢里去。
时间有限,要在他们最放松的时候一击必杀,不能再给他们周旋的机会。
想到这,傅若时松开男人,从车上拿来一瓶水给对方喝。
“你不说没关系,我问你,你回答就可以,”他蹲在男人旁边说,“我只有一个要求,不准骗我,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欺骗。”
男人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玉面修罗,奋力点头。
傅若时打量着他浑身上下的装束。
很快,他就在男人鞋底发现了一粒一粒的黑色颗粒。
“这么冷的天,”他抬眸问,“哪来香樟?”
男人摇头,说,“傅总,这我也不知道,我之前开的那个车里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