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灌下去的姜汤阿胶汤热乎乎,烘烤着肚腹,哪里盖得住被子,母子进门前堪堪拉过来盖住,“热,提不起精神。”
话音拉嗓,倒有几分虚弱无力。
男人顶着她要打人的目光,把被子撩开,理理睡服,“散散热。”
“医师说这几天要遭罪,恰好远儿在家,不是太要紧的事搁一边去,护着你好好养。”
待王氏一转身,望舒就翻脸不认人,背过身去。秦修远看她跟个纸老虎一样,对血腥极度灵敏的嗅觉,提前预警,“我闻到味了。”
说曹操曹操到,望舒眉头一皱,人就弓成半个大虾米,一直如影随形落不到实处的坠胀,开始一波波存在感十足的旅行。
声势浩大。
秦修远守着没多久睡过去的人,灌下去的汤里有止疼让人昏睡的药材,又让医师候着,和之前一样,血块那些,让人仔仔细细看。
医师望闻问切,他把人抱近,大大方方让看让切脉,查体的上,老医师斟酌着让他代劳,他放下帘子遵医嘱,当场如实告知。
在治疗妇人病上,主君对自己言听计从,主母对自己爱理不理,老医师心头好一番复杂。
“……块状观色初初发乌干涩块大,这会伴有鲜丝,是好症状。”
秦修远颔首,“那就好。多亏老师开的方子,内人能少许多疼痛睡个安稳觉。”
老医师不敢揽全部功劳,前几天面前的将军就找过来说症状,病症宜疏不宜堵,他直言让将军这些天使妇人多多操劳,解燥增困,这样白天人疲累精神虚,加上药汤起效,稳稳睡过去一整天不算难事。
夫人睡得香,可不是将军这些天一直过度遵医嘱么!
老医师笑笑,“将军也辛苦了。”
秦修远笑而不言,这一切尽在掌握中。
望舒又困又乏,真是一觉长长,睡得足足的,一睁眼就是守在一旁的男人。
笑眯眯的。
“怎么样?”低头额头碰额头,“医师来看过,没事的。顺其自然。”
手伸过来,秦修远心领神会抱人去里间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