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能生嘛,哥哥,那怎么办嘛~~”
“你生你的,别人生别人的,比什么。”秦修远理了理磨蹭间有些蓬乱的辫子,十分理智,“你不是说生多了腰身粗么,怎么,下辈子不穿束腰衣裳了?”
妇人生育两回后,对腰间的囔囔肉耿耿于怀多少遍。
望舒这下赖着人不说话了,心情莫名其妙就好了。
这几天都是这样,莫名其妙就心烦气躁,像拢着漫天黏腻缠人的云雾,困得人无处不烦,等找一顿茬,和男人稀里糊涂体力脑力那么一搅和,又能拨开云雾见月明。
“唔,说话啊,下辈子真要给我生那么多?”
望舒摇摇头,伸手摊开老大的算术册,“等你家里有皇位继承再说吧。自己打皇位那就算了。又要打又要生又要教,一辈子累劈叉。”
“哈哈哈!好好好,我没那么好的命,咱们两个也别凑这打江山的苦差事,就生一儿一女足以,继承家里的几十亩地,几个铺子,一个武馆,几匹马。如何?”
话刚一落地,看着儿子算术上那批阅的红叉叉,长叹一口气,“铺子得给女儿。儿子算术太差!迟早败了去!”
“哈哈哈!”
这下轮到望舒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