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喝茶的秦修远,一口喷出来,“胡说什么啊!”什么上面缺一斤,下面补二两的,“别一竿子打死一船人,我是半点不敢耍这威风。”
强调,“典妻鬻子,那是畜牲。律法还是得修修,这样的男人赐他公公,直接入宫给你耍威风。”
嗯?咦?“皇宫是什么很脏的地方吗,专收这些废柴公公?等你打下宁古塔,就搭配到那里去自生自灭。”
望舒不想耍威风,倒是被他两句哄开来,“那些地方真有装神弄鬼搞谋杀的求雨仪式?”
赐他公公,原话还是她在酒楼说的呢。
探探妇人的发根,“以前是有呢。这会还没到那个地步,我已经发令下去,若有人真要效仿前朝献祭童女,那就改过来,让他们以至诚之心献祭至阳精华之物,必是身先士卒,从自己做起,自家做起。”
说白了,就是谁提出就噶谁,嘎了自己还不够诚心,把家里人也嘎了,才够诚意。
先噶神婆,支持神婆的人那就是连坐献祭。
啧啧,绝啊,妙啊!
“一朝天子一朝臣呢,夫君威武!”
秦修远觑人,“诚蒙夫人指点!若不是你提醒,我还反应不过来。现在及早预防,挺好。”
下手取蛋法,是他这妇人的一贯作风。
他自个觉得挺好使就是了。
“多亏梁举,他瞧见城外求雨呢,我们说远去,才晓得以前那样丧心病狂呢。”望舒抓紧被人撩开的领口,若无其事的样子,“这不赶紧给大伙指一条光明的路,免得误入歧途。”
妇人的好点子,光明路,都在脐下三寸之地,使的都是一了百了的手段,罪大恶极的从来祸及儿女。
不过确实有效,那些拐卖妇人婴孩的,郑大严法之下,很是杀了一阵,又灭了一批卖家买家之后,如今各处报上来的婴孩妇人失踪少许多。
“……这个法子行之有效。”秦修远将拐卖的案子前后对比和人说了说。
实施拐卖的犯罪人死刑,重罚,情节严重的祸及儿女。这样狠的震慑力,没了钱,还没了命,看谁敢在军队的屠刀下兴风作浪。
“看来以后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