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小三瘦多了。”
本是身高体重差不多的双胞胎,刚刚嗷嗷大哭的小儿子胖嘟嘟肉乎乎,开裆裤下小屁屁全是肉,小丁丁一晃一晃,健康有活力。
秦修远眼神还在女儿身上,时不时飘两眼,居高临下里和人对视,“有两位手语夫子,你有空见见人。”
话是正经,撇过来的眼神直直的,根本没落在脸上,人心痒痒地热起来了。
呼吸一乱,脸就红了。
望舒顺着禁锢在自己身上的大手,转个身坐在床边,让人下去,远远的门一关上,男人的手就顺势而上,满握柔软。
脚不离地被抱回打通的正房来,望舒话还没说呢,男人精力旺盛,又出门许久,火星子一蹦,哔啵哔啵,燃了到处都是,将军所在之地便是战场,将敌人驱赶得求生不能求死无门,连连东倒西歪,慌不择门。
“咚!”被赶着的望舒无路可逃,丢盔卸甲,一头撞在千工拔步床的床柜上,冬日里繁多的软枕腰枕一收起来,这下可好了,清爽空落落的偌大空间,直接硬碰硬,男人连忙伸手来揉,扯下妇人嘴里的兜儿,“疼不疼?”
问得是哪里,前面还是后面?望舒两眼朦胧,转过头看身后的男人,柔弱无依,气又不匀,“你温柔一点。”
温柔是没法温柔的,狼行千里吃肉,又是刚回家的饿狼,掐着儿女下课的时辰,把妇人一顿急行军,望舒双腿得了自由时,又抖又麻,男人随意擦擦,又洗过一遍冷水澡,穿好衣裳人模人样去拦下课得知消息要冲进来的儿女,“舒舒,你歇会。”
说着人就出去了,这边热水和小青一起进来,开高窗通风透气,手压在床帘上,屏着气,“夫人,要洗漱吗?”
望舒撑着起来,慢吞吞扶着小青走进去,许久清理完,换上浅黄色交领高腰窄幅襦裙,又上胭脂敷着细粉遮遮红润过头的容色。
若不是王氏在此,倒省了这步。
“夫人,刚刚王老夫人和大将军提起安国公小女儿,大将军没反对。”
有什么好反对,这种特殊关系!
小十一文不成武不就商不行,一个坐在兄长荣誉台上沾光的偷腥猫,人家看得上,那是人家的事。
按望舒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