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骏之上,双人共骑,速度不快,秦修远控着马,就跟盛装舞步一样,望舒侧坐着,紧紧抱住人,秦修远依然一手控马,一手搂紧她,“好不好玩?”
“好玩。”
两人相拥骑着马,而马在跳舞。
“这也是一匹棕马。”秦修远提醒她,“棕色上,它是我第四匹阿棕了。”
望舒送给他的第一匹马,就叫阿棕。
说起阿棕,两人的话匣子渐渐打开,那个时候,能买一匹马,了不起。
“就你这么大方,一开口就是送我一匹马。”
他那会攒了多年的全副身家也就一匹马,舍不得多花半文钱。她也不见得富裕,大赚秦三一笔,转身倾囊赠马于他。
“我想你高兴,你那会有种郁郁不得志的忧伤。”
不提过去的陈谷子烂芝麻事,秦修远没否认,“你送我马,我高兴了很久很久。”
马背并非平整,总会磕屁股,望舒咬牙呜呜忍着,秦修远踢了脚马蹬得更欢,“乖乖,多忍会,效果好。”
天底下什么乌七八糟的事都能摊自己身上,渐渐红着脸抱紧人埋在人胸前。
马场的风越来越烈,望舒裹得再严实,脸蛋开始粗糙起来。
不愿意再去。
彼时经过三个月人间地狱天堂,哦不,还是地狱更多的尴尬岁月,肚子总算消下去,人每顿能吃七个饺子,不想再被男人溜着得逞。
“还没根除,你就打退堂鼓。你再多穿点,背对着风。”秦修远坐在垫子上,守着从绿豆子里挑红豆的娃娃,“这会脸色还差了些。”
已经抛弃宽松腰身,可以穿束腰衣裳的望舒坚决不屈服,坐在圈椅上算啊算,不再搭理他。
秦修远咂咂嘴,一天里夫妻三大乐趣,就剩两大了。
行吧,人好就行,室外着实冷了点。
等望舒终于重新掌握人有三急的自由,已经是年后的事了。
除夕,一家六口关起门过。
等开年后,按往年依然大摆宴席,以各种名目开席,大鱼大肉。
正月里,秦大将军整整办了一个月的酒席。留守在长安的秦一秦二,短短十天里第三次和兰蝶谢信同桌吃饭,心里默默合十,夫人这银子花到越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