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和沈穆远坐在一旁，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谁招她惹她了，俩大爷们大气不敢出。
管家端来一碟水果，见形势不对，赶紧放下走人。
沈父悄悄拿起一个橘子，剥开，把白丝撕干净，小心翼翼地递到沈母面前，“老婆，今天的橘子特别甜，你要不要尝尝。”
沈母只是看了一眼，然后眼眶湿润了。
沈父一下子就急了，“怎么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他朝沈穆远使了个眼色，沈穆远立刻站起身，打算让人去查查，今天沈母出去遇到了什么事。
“坐下。”沈母开口。
沈穆远扑通一下坐回沙发上。
“妈，你今天出去见了什么人？”沈穆远小心翼翼地问。
“周砚南。”
沈父蹙眉，似乎没第一时间想起周砚南是谁。
沈穆远也愣了一下，随后才想起来，顾老的外孙，南城市长的儿子。
他们对周砚南不熟，毕竟周砚南不是京都人，只是偶尔过来京都这边而已，跟他们不是同一个圈子的。
见到的时候知道他是谁，平时很难想起来。
沈父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周砚南这个人，说起来，周砚南和姜童非好像有过一段。
他脸色沉了下去，“周砚南找你做什么。”
“周砚南？什么周砚南。”沈初白刚走进来，就听到周砚南的名字，表情疑惑。
“妈，你眼眶怎么红红的，是不是爸惹你了。”
沈父差点跳起来，“臭小子你别乱说话，我哪敢！”
“那你不敢，哥也不敢，还有谁惹妈妈。”
沈穆远翻了个白眼，“除了你还有谁。”
沈初白，“……”
人在外面坐，锅从家中来。
沈母面色微窘，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当着孩子的面哭，这令她很尴尬。
“沈初白，你给我过来。”
“哦。”沈初白走过去，乖乖地站在沈母面前，“妈，什么事呀。”
“我问你，姜童非和周砚南是不是有过一个孩子。”
沈父和沈穆远脸色同时变了。
沈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