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竟然没当上礼部尚书?”林平吃惊不已。
凭他这信手拈来的说辞,无师自通的演技,这把年纪都没当上礼部尚书,实在不可思议。
“如此说来,这位公子赢了比赛?”礼部尚书没有立刻责任对方而是转移了话题。
礼部侍郎这才松了口气,纵然一百个不情愿还是点了点头:“的确赢了。”
“既然赢了比赛,那便能获得名额,我礼部的确没规定比赛不能使用暗器。”礼部尚书大声宣布道。
“任衍大人,您觉得呢?”
礼部侍郎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心道:
“我觉得还有用吗?”
没有追究他的责任,已经是礼部尚书的最大的宽恕,他这种人精,倘若还看不出其中端倪岂不是白活了?
林平会意的眨了眨眼,算是谢过礼部尚书的帮忙。
他曾救过礼部尚书儿子的性命,是对方的恩人,若是在一天之前,他绝对会公然对林平以先生相称。
可如今林平是国君通缉的要犯,没有指认他的身份,并且暗中相助,这就是最大的恩惠。
“您说的极是。”礼部侍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丢了一个名额,总比他丢了头顶上的乌纱帽强,他希望此事到此结束。
“这位公子觉得呢?”礼部尚书笑着问道,语气相当和蔼。
“我觉得礼部侍郎要给我下跪认错才行。”林平语出惊人,倪着眸子说道。
吃惊的不仅是礼部侍郎跟数千百姓,就连礼部尚书也觉得此事欠稳妥。
任衍好歹也是礼部侍郎,当众给林平下跪,还有何颜面可存,今后走在大街上怕是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臭小子,你别得寸进尺,尚书大人只是不想坏了礼部的规矩才帮你说话的,别以为真能抱上尚书大人的大腿。”任衍咬牙切齿的说道。
虽说他不认为自己会给林平下跪,对方提出这种要求,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任大人切莫动气,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反正您一向都是言而无信之人,我也不指望您能下跪认错。尚书大人也不要责怪任大人,出尔反尔不正是为官之道吗?您反倒是要提携一下任大仁才是。”
林平笑着说道。